第(2/3)页 “小丫头,我可不想让我孙女伤心啊,还有你应该更希望我杀他的才对啊。” “过去是,但现在不是。” “原来如此啊...” 徐费狼反手将残剑刺入冥非的胸口,叶海双眼睁大,正当自己准备把匕首刺入喉咙的瞬间,徐费狼手中内力涌现,手掌之下的沙石一并朝着叶海冲去,顷刻之间,叶海手中的匕首被击落。 “无论解决冥非将军,还是带走青瞳,对尘羽国都是大功一件。” 徐费狼左手持剑,苍老的瞳孔当中是冥非将“金裘”扔向自己这边,双手握住自己的残剑的痛苦样子。 “放手!” 韩朽在弹指间接起冥非扔过来的“金裘”,自己运起内力包裹住剑身,徐费狼稍微认真了些,冥非双手束缚住了自己的残剑,凭着韩朽的内力和“金裘”的锋利,自己不可能不受伤。 “砰!” 徐费狼转身一脚将韩朽的一剑彻底踢歪,“金裘”锋利的青色剑刃刺入到了徐费狼身边的马车当中,马车里的商云丹捂着嘴巴,强迫自己不能出任何动静,可青色剑刃探到自己眼前的瞬间,自己的反应还是很大。 [韩朽的徒弟居然是个瘸子,真不知道那个小子是怎么想的,身法独步天下,居然收了个瘸子继承自己的衣钵。] 徐费狼注视着被自己在瞬身之间踩在脚底的韩朽,表情变得冷漠起来,韩城的身法自己是有目共睹的,徐费狼敢说自己修炼半辈子身法连对方的影子都看不到,对方也该是个聪明人,自己想不通。 “你别踩着人啊!” 缘僧两记冲拳奔向徐费狼面前,徐费狼侧身躲过,反倒是放过了冥非和韩朽,正当冥非准备把刺入胸口的残剑拔出来的时候,徐费狼再次提身握紧残剑的肩膀,无人可敌的气劲打破任何技巧,生生将冥非钉在了马车之上。 [这个和尚身上为何会有股阴气,莫不是沾染了什么邪祟之物,照理来说不应该啊...身处佛堂之人不是都正气凛然的吗?] 徐费狼方才是发现缘僧身上的不同寻常,迫于警惕才没有格挡而是转身躲避,现在看来自己方才的警惕是对的,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依附在缘僧的身上,可那东西就连自己都感觉到毛骨悚然。 “放开冥非,你快放开他!” 叶海冲向徐费狼,可对方的拳头怎么可能对徐费狼造成伤害,徐费狼像是在享受叶海的捶打。 “打吧,打吧,这样会让你好受点。” 徐费狼再次提劲,纵使冥非用尽全力在抵抗残剑刺入自己的胸口,可在徐费狼的眼中,对方的力气只不过是只小老鼠,顷刻之间,残剑便刺穿了冥非的胸口。 “啊啊啊啊啊啊!!” 叶海发出响彻天际的惨叫声,可就在徐费狼放松警惕的瞬间,冥非扶在剑刃上面的手忽然开始颤动,只听兵刃破碎的声音想起,冥非掰断了残剑,眨眼的功夫冲进徐费狼的视野当中。 [果然...这点小伤你根本不放在眼里,是吧冥非!] “呃啊啊啊!” 两股内力碰撞在一起,瞬息间将叶海吹飞,激起了周围百里黄沙上面的白雪,众人惊愕地看向内力与徐费狼不相上下的冥非,对方身后的赤色散发似乎变得更加血红,古镜般的双眸也变得冰冷。 [好,好深厚的内力...虽然只有瞬间,但就算是我曾经万全的状态,在这股内力的面前都不够看,多年不见,你竟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...不能留他再活下去...] 徐费狼在接住对方的一掌时,十分清楚地感觉到冥非在瞬间迸发出来的实力远远超过了自己,只是这股内力似乎被什么限制了,只是瞬间随后又变小,知道冥非能够控制。 “砰!” 徐费狼双掌持下,冥非逐渐支撑不住,双眼渗出鲜血,身上的伤口撕裂开来,韩朽见状立刻拔出插在马车上的“金裘”抬步上前。 紫龟,天柔,娄语魅,缘僧也在同一时间冲向徐费狼,而徐费狼当机立断选择收回内力,抵抗四人的攻势,但是冥非的速度更快,在对方收招的一瞬间出招,徐费狼因为收回内力过于急促,震动五脏六腑,再被冥非用双掌击中。 “一群乌合之们!” 徐费狼挺住五脏六腑带给他的疼痛,手持残剑横扫一片,众人被气浪掀翻,冥非抓紧机会挡在叶海面前,跟着她被震飞好远。 …… “呼...呼...真是老了...” 徐费狼喘着粗气捂住胸口,年老的身躯依靠在被自己掀翻的马车旁边,但是就在徐费狼喘粗气的时候,青故之的身影竟悄然无声地靠近着徐费狼。 “砰!” 徐费狼单手接下青故之的折扇,青故之眼中闪过一丝微妙的意味,随后松开折扇笑道。 “那几个小辈,似乎还没死透啊。” 徐费狼不太清楚青故之的做法究竟为何,但刚刚自己察觉到了白蛇绕颈般的威胁,青故之隐藏气息的本事很熟练,但这不代表对方能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耍花样。 “青故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,就算老夫只剩一只手,也可以将你碾死,方才老夫只是觉得如此大开杀戒,的确不是什么好主意,我们此行势必已经激起了皇城中人的注意,还是小心为上。” “那还请大人多多提点故之才是,小人只是觉得大人如此迫不及待想要和冥非将军比武,是否有些操之过急了。” “什么意思?” “大人既已知道冥非将军失忆的事,又为何会找比武的借口来特意对他下杀手,大人是怕冥非将军彻底恢复记忆后,打不赢他吗。” 徐费狼举起残剑指向青故之,二人皆被冥非所伤,但依靠着多年深厚内力支撑,区区被毁几道的死穴,徐费狼还不放在眼里,可青故之全身的经脉大多数被废,他才是实力大不如从前。 “青故之分清楚你的地位,你只不过是个区区三品的护军将领,有何身份质疑我!” 青故之并未惧怕,反而一脸轻松地坐在马车上,双手平摊开来,以示徐费狼自己的诚意。 “大人,您也早就不是战神的身份了,作为尘羽国的前任战神,您的确满身荣光,但什么时候可以用上您呢,相对于赫赫战功的您来说,陛下似乎更喜爱满身孽债的我,杀我确实可以让您平复心情,但我敢拿性命保证,陛下不会高兴的。” 青故之脸色骤然变得十分严肃,躲在车在的商云丹连半声都不敢哼,自己透过“金裘”刺穿来的窟窿看着两人,因为马车离二人并不算远,所以二人说话,自己都可以听到。 “精致的瓷器,一旦有了瑕疵,它的价钱便会跌落大半,但若是块石头,就算有再多的人使用过它,也不会贬低它的价值,因为它已经在最低的价值上了,作为只剩下一半价钱的大人,到底是打算如何处理你自己的价值呢。” 徐费狼残剑刺入地下,眼神逐渐变得凶恶,青故之见到此景,徐费狼怕是已经开始动杀心了。 在过去,身为战神的徐费狼与天武国的冥非有过一战,此前徐费狼从未有过败绩,可就是因为冥非在擂台上大胜徐费狼,而且在以武为尊的尘羽国眼中,徐费狼已经丢掉了自己一半的价值,这次徐费狼千里迢迢过来诛杀还未恢复记忆的冥非,无外是想夺回自己的面子。 “我自有分寸,不必说了。” 徐费狼收起残剑,残剑的剑尖被冥非拍碎,但这对自己而言无伤大雅。 “希望大人懂得分寸,陛下也说过,对冥非将军而言,只能招降,不能私杀,这句话不仅是提醒我青某的,更是说给大人听的。” “年纪不小,心思倒是很细啊。” 第(2/3)页